韩磊@当下

垂直阳光下的东堂

东堂真是一个能让人流连的地方。我喜欢这里,不是因为它的宗教气氛,而是建筑风格,和在王府井闹市区陡然出现的一种气象万千。今天室外气温摄氏34度,在垂直阳光下,我又来到东堂前面的广场,拍下眼里看到的东堂。  

 
作为背景的东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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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是否还会升起?

在执掌太阳微系统公司(Sun Microsystem)长达22之久后,一代枭雄麦克尼利在今年4月辞去CEO一职,让位给年仅40的总裁兼首席运营官舒瓦茨。此举被评论家认为是Sun公司将做战略调整的前奏。随后不久,就传出了Sun将在数月内裁员5000人的消息;更令人吃惊的是,裁员名单甚至包括Sparc服务器设计部门的工程师职位。麦克尼利的落寞背影,和舒瓦茨的大刀阔斧,实在并非对比,而是一脉相承。换CEO和裁员都是表象,后面是近年来Sun公司陷入窘境的难堪。

5年来,13000多名员工被打发卷铺盖走人,“万骨枯”并未换来“一将功成”,单纯为了削减开支而裁员,这种应付华尔街分析员的手段,已经被市场冷酷地证明是无效的:自.com泡沫破灭以来,从2000年到2005年,Sun公司营收锐减39.3%,2006年第一季度更是亏损2亿多美元。当年叱咤风云的霸主,何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?这真值得好好考察一番。

IT是竞争最为激烈的行业之一,尤其是在互联网时代,决策失误往往导致错失先机、甚至一败涂地。竞争环境的急剧变化、和战略上的重大失误,是Sun节节败退的根本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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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6亚洲赛车节掠影

2006年6月11日,亚洲赛车节最后一天。同住一个小区的邻居搞到两张票,叫我一起去看。地点是在位于金盏乡的金港国际赛车场。靓车还有一些,靓女不多,热。  


工作人员指挥赛车入道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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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98

下午和熊飞一起去了798,北京著名的艺术区。这个地方已经去过多次,而且绝大多数是为别人做导游,这次也不例外。从4号门进去,拐到记忆空间,刚跟熊飞说,这个画廊是老史开的,就看见老史在和人站着谈什么事情。打了招呼,才知道,原来谈话的对象是一名摄影家,姓徐,准备6月3日在雨画廊开影展的。他的摄影,大都取仰拍角度,有一番滋味。

刚告别走了几步,老史追上来,说没什么事干,帮我留影。相机被他抢走了,只好一路做模特状。昨天刚写“影友可以是留影之友”,今天就得了报应,果然做了一回“留影之友”。一直等到这哥们玩儿腻了,我才拿回相机,带熊飞去了宾临城下,看关于建筑的艺术展。

废话不提,上图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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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记:流水帐20060527

中午,从莱太上岛咖啡出来,一路走到东直门。东直门外斜街是个有趣的地方,因为有个长途车站的缘故,人潮汹涌,每个人的脸都那样生动,他们或行或立或蹲或坐的形态,也各各不同。可惜腹中空空,无意于此。明天如果有空,再来这里。

在东直门上地铁,直接到前门。前门还是一样的喧闹,也有同样多的闲人和忙人在捞世界,只是,该拆不该拆的,都已拆得差不多。在爆肚冯,一盘散丹、一盘芫爆牛百叶、一个烧饼、一瓶燕京,混到4点多。从廊坊二条尽头的胡同左拐,前面是大栅栏和观音寺街的交汇处。

在观音寺街口,居然有一家“云南商店”,号称出售野山菌、酱料、米线等特产。一时好奇,进去看看,人家真的有许多滇货:火烧干巴、昭通酱、单山辣椒、酸角之类,耐不住买了一大堆,结果就是后面几个小时都得提一个塑料袋四处乱走,徒然增加负担。晚上看相片,才发现,这家商店的牌子,是原云南省委书记普朝柱所提。这位普先生,已于2002年6月去世,不再细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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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影记趣

今天下午到东堂照相玩儿,正在等华灯初上、映出教堂轮廓的当口,忽然看见两位影友,肩背大量专业器材出现:包曰乐摄包,机曰马克兔,头曰成像王,架曰曼富图。只见二人四周巡视一番,然后支起脚架,卡上相机,左顾右盼、上蹿下跳、前俯后仰,估计是在调整构图、用光之类。如此专业的器材和态度,令俺实在不好意思把包包里的适马狗头牵出来遛。好不容易一切停当,二人急速走至镜头前,口做读“茄子”状,数秒钟后,快门声响——敢情这二位是留影来了。看LCD、检查效果后,二人收拾家什,施施然而去。所谓影友者,盖也包括“爱好留影的朋友”在内吧?一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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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海,水鸟

初夏后海
知了是稀客
有细雨光顾
酒吧纷纷走避

三轮呼啸而过
异族乘车游胡同
槐树长大了
几百年落在树下

惟有一只水鸟
静静站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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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食谈片

最近没什么心思写东西,倒是在一些朋友的blog留言甚勤,其中大多关于吃食——许是嘴馋了吧?抄几条,权作充数:

所谓“哨子”者,乃是“臊子”之讹传。臊子,即大肥肉切细丁或剁细后过油是也。陕西面食多有怪名,如“biang biang面”,biang字写法极古怪,大概任何一种输入法都打不出来的了。我喜欢的陕西吃食,还有腊汁肉夹馍,和浆水菜。北京王府井北边儿,三联书店旁,有一家经久不衰的陕西小馆子,卖号称用黄河水做出来的面条。那面条什么味道其实不要紧,要紧的是碗够大。上次四个人去,吃得淋漓尽致,导致后来在半坡酒吧喝酒效果完败。若是在四月的下午,从三联出来,提拎了一袋子书,晃进小店,来一盘野山椒拌青笋、一个腊汁肉夹馍、一碗油泼扯面,喝上一杯冰冻的燕京啤酒,窗外人来人往,在暮色中渐渐变得迷朦起来。是该回家的时候了——只是,家在哪里呢?

双皮奶……是谁提到那种让人怀念的吃食?那年我们在广州,从一德路走到北京路,小店小铺看遍,在海珠广场旁边,泰康路,找到那家仁信老铺(或是文信?)。双皮奶,颤颤悠悠的质感,一匙羹入口,那种味道叫做幸福。昨天晚上,当我喝到一杯今年刚下树的铁观音新茶,是当年吃双皮奶的感觉。让我告诉你,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它,那就是——“折寿”!舌头接触到它们时,是啊,那不是该凡人享受的福气。凡俗如我者,得此享受,折寿亦不复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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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一日

到北京三年,去过的景点实在是很少,这该归咎于自己的懒吧——一面这么想着,一面出了门。在蒋台路搭上一趟701,目标是北海公园。白塔耸立、碧波荡漾、红墙碧瓦、凉风习习……哦,麦兜有一个马尔代夫的梦,我们的童年,也有一个北海公园的梦。

在地安门下车,先走到景山,再绕着景山到故宫北门,一路向西,北海团城赫然在望。十块钱门票,我和大群带着红旅游帽的游客一并进入公园。琼岛在装修,白塔以下,均围上了绿色护栏和生锈的铁制脚手架。湖水一如想象中澄澈,波光也在阳光下闪烁,且反映到堤岸和周围的红墙。


工人在“积翠”牌坊前搭脚手架,远处是著名的白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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