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北京度过忙碌的一个月,回到广州,酒足饭饱大脑空白之际,偶然竟会想起京城生活之充实与无聊,然后往往在寒颤之后惊醒。在天子脚下,在皇城的根儿底下,是广袤的寂寞。
或许这就是这几日突然疯狂地在各个校友录网站上转悠的缘故罢。那些曾与我一同快乐过的人们,那些岁月的流影,网络上的他们比真人更真实。笑声,笑声让人想起一些过往的花儿。而这笑声,不也是无常的么?“声是无常”,这因明学中的名句,真是令人心中一痛。回忆中的“声”实在是回忆者所做之声,那原始的做声者,实在也时时在变化。若循回忆中的声音去找那发声的人,与刻舟求剑何异呢?但我们却不免仍然要在生命之舟侧刻上深痕,看着刻痕,至少可以幻想见到失去的剑的锋芒。
自己的生命在岁月中漂流,看别人时,却当自己是静止的。世间确有永动机,永动机正是“世间”本身。旧我不断在消灭,新我不断在诞生。所谓生死事大,也蕴涵了“此刻生死”的意思吧?
以前你从来不说这“寂寞”二字呵!
最后一段还少有意趣,有点佛的味道,你的随笔当以此篇为最佳,go on, dream on….
这个“我会心疼的”,名字起的肉麻,说的话也莫名,他寂寞,你心疼啥,没看写着“酒足饭饱大脑空白之际”的寂寞么,一个男人吃饱了有点撑的时候都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