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与人认真探讨《资本论》版本问题的少年;
曾迷信五柳仙宗的少年;
曾写了那些自己以为是诗、却一定不是诗的少年;
曾相信傲骨擎天的少年;
曾将军挎挂在脖子上、垂在胸前的少年;
曾在骑单车时两只膝盖极力往外张开的少年;
曾蹲在路边沿坎上喝“蓝带”的少年;
曾横穿半城去找朋友聊《大世纪》的少年;
曾攒过数不清多少张花花绿绿电影票、以期下次可以混进影院的少年;
曾在球场上跑得弯腰喘气的少年;
曾梦想有一天声音会变得“有磁性”的少年;
曾聚众啸饮于白菜锅贴摊、炭火烧烤档的少年;
曾以为看清楚所有人的少年;
曾被一些事情伤害的少年;
曾经快乐的少年,忧郁了;
曾经忧郁的少年,快乐了;
曾经孤高的少年,麻醉了;
曾经麻醉的少年,醒来了;
你说那少年是我,我承认。我说那少年是你,你还记得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