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磊@当下

回到北京

天灾+不断的决策失误,居然都没挡住我回来,难道这就是宿命?

1、出门就看到大风雪,拖着行李到车站,已经全身都白了。
2、在札幌澄川车站等10:20的机场巴士,晚点10分钟。
3、开了一段之后,司机宣布机场高速已关闭,着急的旅客请换乘JR(Japan Railway)。
4、于是换地铁东西线,本来该坐3个站到新札幌,然后再换JR。一时没想清楚,坐了反方向的车,直奔札幌火车站。先到大通,然后换乘南北线。
5、JR晚点,11:25的车,差不多到11:40才开。平常35分钟的车程,今天开了40多分钟才到。大雪把铁轨都淹没了。
6、到机场已经12点30了,我的航班正点是12:50起飞。正在打算改签之际,工作人员称还可以办理登记手续,因为该架飞机从大连起飞,因新千岁机场大雪,备降仙台,目前正从仙台飞来。
7、于是办了登机手续,吃了味道一般的意大利面,2点多出关。
8、在候机厅一直等到16:20分登机,16:45起飞。北京时间19:50到达大连周水子机场。
9、显然原定18:30飞北京的航班赶不上了,心中盘算如果改签不上,是住酒店呢还是找家桑拿洗一把。没想到刚进航站楼,就有南航工作人员等着,通知一切已经安排好,请到二楼36号柜台办理住宿手续云云。
10、超级担心要在大连住一晚。去的时候就住了一晚,怪烦的。到柜台后,人家没提住宿的事,直接给我发了张登机牌。定睛一看,是16日晚上20:30登机。Oh yeah!可以当天回北京啦。
11、登机顺利,起飞顺利,降落顺利,到家顺利。这一天乱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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札幌的海鲜烧烤大餐

2月6号中午到札幌。头天晚上没睡好,一到地方就先睡了个下午觉,醒来已是当地时间18点多。到札幌市中心薄野逛了一会儿,21点聚会正式开始。

我对自助餐一向心存不屑,但昨天的海鲜烧烤自助,真是超级豪华。大个儿的整只螃蟹、生蚝、扇贝随便吃,啤酒任饮。就食材品质而言,远远超越我在国内吃的任何一次海鲜自助(包括好几百块一餐的在内)。而这一顿饭,人均费用折成人民币大约只是200多块而已。产地就是产地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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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断代码

最近没怎么跟踪OSAF的动态,今天一看,倒有条大新闻。Mitch Kapor辞去了OSAF主席一职,并且会在2008年内撤走投资。OSAF全职人员也立即从27人减少至10人。Katie Parlante在OSAF宣布了这个消息,一时间外界议论纷纷。

没有人可以指责Mitch Kapor自私,这篇评论写得好:“他(Mitch Kapor)养活Chandler和OSAF达六年之久,寄望于能做出令人激动的创新PIM套件。……六年后,Chandler仍无定形。……(离开的)时候差不多了。”六年半时间,数百万美元,几十号顶尖高手,换来幻梦一场,此时最郁闷的,当属Mitch Kapor。

我花了大约一年时间,翻译Dreaming in Code一书。作者Rosenberg对OSAF的Chandler项目进行田野调查,跟踪经年,试图借由Chandler的开发过程揭示软件开发中的一些根本性大问题。我一直在考虑这本书的中文名怎么取,也问过一些朋友的意见。这条消息出来后,也没什么好想,《梦断代码》可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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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reaming in Code中文版第0章试读

0章:软件时间

那是1975年的冬天。我在终端机房中俯身敲击一台电传打字机,每打完一行,那笨重的机头就会摇头晃脑猛然撞回最左边,开始新的一行。我从几个小时前开始输入一行行黑代码[1],忘记了时间流逝,全然不知已是午夜时分。看门人已经关闭廊灯。我并没有得到许可在纽约大学物理系大楼中流连忘返、使用向高中学生免费发放的计算机账号。不过,倒也无人责难。

那时我年方十五,正迷恋于一个叫做Sumer的游戏,在游戏中,我管理着新月沃土[2]上一座古代城邦。今天的电脑游戏玩家也许会嘲笑其稚嫩:它在一卷纸上逐行打印出大写字母,报告游戏进程。玩家运筹帷幄,分配食用和留种的谷物,然后程序就会告知城邦每年的发展情况。“汉谟拉比陛下,”程序像一个诚惶诚恐的宰相般报告说,“微臣伏启圣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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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码,梦

今天下午19:00,翻译完Dreaming in Code最后的《结语》部分,这本书算是基本完成了。说来惭愧,去年初接下这个任务时,满以为顶多半年足可交稿。真正开始翻译时,才知道自己低估了任务难度。作者Scott Rosenberg是在线杂志Salon.com的主编,笔下极尽引经据典、推敲字句之能事,夹叙夹议,奇闻轶事和以精论妙谈,300来页一本书,触及软件开发中多个根本大题目,叫人看得心惊肉跳之余,又不由得掩卷长叹。

《大褂还是内裤》一文中,我简单提到Mitch Kapor和Chandler项目。Dreaming in Code在“叙”的部分就是写这个项目的。本书的副标题很长,也很吸引人:Two dozen programmers, three years, 4,732 bugs, and one quest for transcendent software(两打程序员,三年,4,732个缺陷,只为打造卓越软件)。Mitch Kapor和他的程序员们曾经打造过最伟大的软件,现在他们有了近乎奢侈的资源,为了“用代码改变世界”的梦想,共襄盛举。可惜他们遇到了“软件时间”的黑洞,从2001年开始,泥足深陷、举步维艰。Scott Rosenberg从项目一开始就贴身跟踪,记录下Chandler项目开发过程中的点点滴滴。

如果本书仅及于此,就不过是一篇尚可一观的“报告文学”。幸好Scott Rosenberg的主要目标是揭示软件开发中的普遍问题:为什么做软件这么难。在描写Chandler项目进展的段落之间,温伯格、布鲁克斯等大师级研究者,Linus Torvalds和Joel等实践者纷纷“出来”现身说法,还有来自各机构、媒体、作者的大量资料,从“软件时间”入手,兼及各种方法论、积木式编程、软件设计、项目管理,所有这些都是最后一个大话题的铺垫。在《结语》部分,Scott Rosenberg提出了这个大话题:人工智能有没有可能超越人类?在这个问题上,Mitch Kapor打了个20,000美金的大赌。他打赌,到2029年为止,都不可能造出能通过图灵测试的机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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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褂还是内裤

有个相声说,某人买了一丈布,要找裁缝做大褂。其妻自告奋勇,称自己也会做,就接手做了。两个月后问她,说做是做,只是把布剪坏啦,改做小褂吧。如此循环,从大褂变成小褂,小褂变成肚兜,肚兜变成内裤,内裤变成口罩,最后只好扎了墩布。

闲话表过,再表闲话。

话说Mitch Kapor以数十亿美金高价把一手创建的Lotus公司卖给IBM后,做了一段投资人,又回归技术界,创立一家开源基金会。为了实现心目中“最好的PIM软件(个人信息管理,类似Outlook那样的)”,投入百万美元,聘请了一群最NB的程序员(包括Netscape元老级程序员、Macintosh操作系统核心程序员、微软资深开发工程师……),动手开干。有近乎奢侈的资源(财力、人力、时间),照说项目应该顺利进行吧。其实不然。这个名为Chandler的项目,从2000年开始立项,开发过程中软件功能列表一再缩减,直至今日尚未推出1.0正式版本。测试版本在我的Windows 2003操作系统上,仍然无法运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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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习在于专注

最近朋友圈里讨论英语学习的气氛有渐趋浓烈之势,加上昨天见到一位奇人,久已不写的Blog,似乎又可以来上一篇充数。首先申明:在下不是什么英语达人,初衷也非授人以渔,不过约略回忆学生时代罢了。

回头说昨天见到的这位奇人。此人姓陈,大学教授,昔年曾任海南三环出版社编辑部主任,风靡一时的《双向式英语》就是他一手操办的。我对他说:看过这套书。他回一句:上当了吧,整套东西都是我策划的,其实那套教材本身未见得多好。

席间没有深入聊这个话题,不过却勾起了我的一段回忆和一些感慨。姑且不论《双向式英语》本身优劣如何,以当年对我的冲击而言,不可谓不强烈,即以今天论,对我个人多年成长的影响亦不可谓不深远。陈所谓“完全为了营销”而做的宣传,让一位濒临颓废的少年重拾信心,真是言者无意,听者有心,一句话点醒有缘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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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别

天很冷
出租车排队话别
人们开着玩笑
想把气氛变轻松

在后窗挥手
出租车叹息而去
有人垂直上升
十五层的天堂

眼泪垂直下坠
被子温暖
枕头潮湿
天已发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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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价热潮

你怕我怕个个怕
烟加酒加屋租加
巴士加的士加多士芝士乜都加
加  加  加  加加加加

糖又加 盐又加
成日咁加任佢话
其实无他  你住人屋宇下
佢梗收买路钱嗱两扎
买佢怕买佢怕要加就加  总之惯啦

牛油又加  蚝油又加
燃油又话每“卡”七个六
其实无他  佢石油多到极
可惜真金白银贬哂值
冇法啦冇法啦佢加就加  都由佢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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